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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专访】首张 Big Band 专辑面世 雷柏熹:香港也有值得欣赏的爵士音乐

2020-11-26 18:08| 发布者: spill力| 查看: 7493| 评论: 0|原作者: spill力|来自: Splii

摘要: 01缘起 「我也很想有自己的 album」雷柏熹于美国 Berklee College of Music 读爵士音乐,虽已回港多年,但他说自己每年都会抽时间到纽约「观摩」一下。学校在波士顿,离纽约不远,只数小时车程。「Jazz 而言纽约都算 ...

雷柏熹这个名字对于有留意本地流行曲幕后创作人的乐迷来说,该不会感到陌生。最近他以创作人的身份示人,以「雷柏熹爵士大乐团」(Patrick Lui Jazz Orchestra)之名义,推出首张专辑《Sonder》。

01

缘起


「我也很想有自己的 album」


雷柏熹于美国 Berklee College of Music 读爵士音乐,虽已回港多年,但他说自己每年都会抽时间到纽约「观摩」一下。学校在波士顿,离纽约不远,只数小时车程。「Jazz 而言纽约都算最顶尖了。」他到纽约「观摩」的自然是爵士乐的演出,顺便「取吓经」。「有年认识了一班玩 Big Band 的 musicians,有些都有出碟,我便跟他们说,其实我也很想有自己的 album,他们就帮忙 line up。」由意念萌生到走入 studio 录音,大概半年时间,全程在纽约进行,那时是 2018 年。

2018 年录起整张专辑后,他花了两年时间处理后期工作,mixing、mastering(由两届格林美奖得主 Mike Marciano 包办)等等,最难是找发行。「Big Band 始终偏一点,在香港不是很普及,但这种音乐很能打动我。传统上 Big Band 是跳舞、Swing 音乐,但现在已发展成很多不同的 style,我想做的是 modern 一点的。」

大家听专辑的点题作〈Sonder〉,或会讶异乐曲如此有意境,已不是那种 Swing 年代的模式了。过往 Patrick 写/录过一些三重奏、四重奏的乐曲,但真正为 big band 而写/录的,〈Sonder〉是第一首。有些歌曲属改编作(改编自己和改编别人的创作都有),本身不是为 big band 而写的,又是另一种做法。

02

Sonder


「这份感觉由细到大都在我心里」


Sonder 这个字不好解释,我尝试在网上找中文翻译,也说这是个「只能意会不能言传」的字,或者可以解释为:有些人只属萍水相逢,我们的人生都是「个别」的,但也会想象别人的故事是怎么样,路途犹如何交叠在一起。

「这份感觉由细到大都在我心里,我觉得也潜藏在我的所有作品里。〈Sonder〉写的时候没有 title,但这队 big band 有十几人,大部分都是我到 New York 才初次见面,他们后生的有,年长一点的又有,但都各自在音乐上走了很多路,一齐来到这个 rehearsal space,我觉得很有趣。」Patrick 说小时候看到车辆经过,也会想:里面的人究竟会去哪里呢?这大概也是 Sonder 吧。「虽然(专辑)不是每首歌都围绕这个主题而写,但 New York 是世界各地的人都会去的地方,大家的 background 都很不同,录音的过程里也常常唤起了这份感觉。」

《Sonder》里另一首重点作〈Windmill〉也值得介绍,两年前 Patrick 参与了一个叫「爵士乐马拉松」的演出,是康文署响应「国际爵士乐日」而办的一个从早到晚的活动,那时他认识了纽约的小号手 Alex Sipiagin,很喜欢其演奏风格,便邀请他参与专辑制作,〈Windmill〉是其中一首。「这首比起〈Sonder〉节奏感强得多,很能体会到他的技术、能力。」

除此以外还包括一些改编作,譬如大家耳熟能详的〈Danny Boy〉、Antonio Carlos Jobim 的 bossa nova 作品〈Ligia〉,以及 Jazz Standard〈Without a Song〉,可以说是相当丰富的一张专辑。

03

爵士之路


「为甚么只能弹写在谱上的乐曲?」


和很多香港的小朋友一样,雷柏熹也是自小学琴,最早接触的是古典音乐。香港是个很神奇的地方,细细个就演奏级的人不少,但最终真的会跑去创作音乐的,却没想象中的多。大概,也和刚才所说的「创作慾」有关。

「学了几年琴之后,我就想,为甚么只能弹写在谱上的乐曲?为甚么不可以弹自己写的东西?」弔诡的是,Patrick 说他对作曲又谈不上很有兴趣:「后来我就明白,我想做的是即兴的东西,而 Jazz 好玩的地方就是即兴。」有人介绍他去教会弹琴,尽管他并没有宗教信仰。「教会司琴就是看 chord chart,而非逐粒音写出来,你要 make up something on the spot,我觉得好好玩,好大挑战。」就这样,种下了想玩 Jazz 的种籽。

雷柏熹大学时也是唸古典音乐,但因为当时参与了一个 Jazz group,有真正的体验,「觉得好难但又好想玩」,促使他后来到美国学习爵士乐,还在辗转之下认识了也在 Berklee 读音乐的阿正(RubberBand 结他手,他主修的是电影配乐),毕业后回港便开展了合作关是。接下来的故事,就大家都知道、「听到」了。

雷柏熹这个名字对于有留意本地流行曲幕后创作人的乐迷来说,该不会感到陌生。最近他以创作人的身份示人,以「雷柏熹爵士大乐团」(Patrick Lui Jazz Orchestra)之名义,推出首张专辑《Sonder》。

04

爵士与流行


「有时 Pop 听起来好像很简单,不等于做起来也简单」


学古典、爵士出身,制作流行曲会不会觉得太简单?「我做 Pop、做 Jazz 都放很多心机。有时 Pop 听起来好像很简单,不等于做起来也简单,可能你要花好多心机做一些简单、直接的东西。」

听今年雷柏熹为 RubberBand、林奕匡制作的歌曲,或多或少都注入了爵士元素在内,是想让流行曲听起来更丰富吗?「初接触爵士音乐时会有一个心态:流行曲应该要多点 Jazz 啦!但后来明白到,音乐有不同 style 是有其原因的,不一定要 artificial 地注入一些 style。」Patrick 没有否定这种做法,只是觉得不必硬来,过往也有很多成功例子,但失败的也不少。「现在会思考,硬把一些元素加入某种风格,是否认为那种风格有所不足呢?」他说流行曲制作做得多了,便会发现当中也有很多学问,我们要懂得细味不同的 style,「除非你觉得加些 Jazz 上去真的会 enhance 件事,令歌曲显得与别不同,或帮助到表达,那就 okay。」

RubberBand 的新碟则是有意玩 big band,他说 big band 不一定很 Jazz,Jazz 的 big band 也可玩 Pop music。「我现在并没有『等我 introduce 多啲 Jazz 嘅 elements 落 Pop 先』的想法,但有时反过来,大家知道我玩 Jazz,当他们想歌曲有 Jazz 的元素时便会找我,我其实没有刻意去做。」说到底,重点是如何以音乐表达到歌曲的情绪、气氛或想讲的话更重要吧。

《Sonder》将于 11 月 27 日于各大音乐平台上架,黑胶唱片则会于一星期后推出,内附载有 24bit/96kHzHi-Res Audio档案的 USB。

05

爵士在香港


「从来在香港玩 Jazz 都不容易」


问到怎看本地的爵士乐发展,他说明显多了人对此感兴趣。「从来在香港玩 Jazz 都不容易,我初接触的时候,想学也没甚么门路,现在很多人从外国回流,会玩会教,多了途径,变相也令人更容易接触到这种 style,即使这仍只属小众玩意。」

如此小众,会否担心《Sonder》不被大众接受?「也预计到不会很大众化,怎说也不可能及得上流行音乐那么多人听,所以也不会很担心。更想是藉着这张唱片,告诉大家香港也有值得欣赏的爵士音乐,说不上很有使命感去推广,但越多人玩,就越多人 aware 到有这种音乐。」Patrick 的目标市场也不只是香港,这张唱片同时也在台湾发行,海外的也在洽谈中,毕竟,音乐是一种可冲破地域界限的语言。

Patrick 说他很享受表演,这方面无论爵士、流行,他都能寻找到乐趣。「做 RubberBand 或 Eason 的 tour,也可学到怎样执生,听着其他乐手玩然后给反应,也是一种学问。」说到欣赏的音乐人,香港的他提到 Jerald;至于外国,或者说影响他创作的,big band 方面就有 Maria Schneider、Bob Brookmeyer,弹琴的则是 Bill Evans、Herbie Hancock 等,大家不妨找找这些音乐人的作品听听,再与《Sonder》对照,或者也能感受到一种路途交叠的虚幻感觉,大概,这也是 Sonder 的一种吧。

雷柏熹这个名字对于有留意本地流行曲幕后创作人的乐迷来说,该不会感到陌生。最近他以创作人的身份示人,以「雷柏熹爵士大乐团」(Patrick Lui Jazz Orchestra)之名义,推出首张专辑《Sonder》。

路过

雷人

握手

鲜花

鸡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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